大家好呀!我是竖琴,今天给大家推荐两本历史小说,看北齐重臣的庶子如何在这混乱的时代生存,如果你也喜欢这类型小说,还请多多点赞留言。
第一本《北朝求生实录》作者:携剑远行
简介
惶惶南北朝,铁血后三国。离杨坚建立大隋还差二十多年,大唐更是看不到影子。穿越为北齐高官之子的高伯逸,猛然间发现自己既不能醉卧美人膝,亦不能醒掌天下权,甚至连混吃等死都做不到。摆在他面前的事情有很多,比如说:先活过今年再说?
入坑指南
逆风局你就不能玩太大,因为整体的胜率,是朝着庄家那边倾斜的。
在实际运用中,还需要计算真数,真数=点数/N副牌。
如点数为5,而庄家共使用5副牌发牌,则真数为1。
真数越大赢面越大,真数越小则赢面越小。
虽然使用了“高低数法”的概率,只能提高2%的胜率,而玩家玩21点的胜率,最多也就49%,但二者相加,理论上就有51%了。
只要高伯逸小心押注,多记牌,赢一个古代土著还是胜算很大的。
“爆!爆!爆!爆!……”
八字胡手下的狗腿子们,一脸激动的高声大喊,如同被洗脑了的智障一样。
而八字胡本人,则是满头大汗,等着高伯逸开牌。
“十七点加三点,二十点了,你是要呢?还是不要呢?”
高伯逸开了牌,果然没有爆。
从刚开始的输多赢少,变成现在的五把就能赢三把到四把,高伯逸稳坐钓鱼台。而八字胡的脸色比死了爹还难看。
“你已经输了我五十多吊钱了,再赌下去,这借据恐怕我就要撕掉了。”
高伯逸皮笑肉不笑的说道。
作为穿越者的福利,他这具身体几乎有过目不忘的能力,记忆力极好。
“你!欺人太甚!”
若不是桌子是石头固定在地面上,八字胡几乎是要掀桌子了。
他已经不打算赌了,想趁高伯逸不注意抽走借据然后跑路,改天再来。
没想到手还没动作,一把横刀架就已经架在自己脖子上。
“愿赌服输,筹码没输完就不许下桌子!当初,好像有人就是这么对我说的。”
高伯逸将拿着横刀的手抖了抖说道:“要是我一个不小心,那就不太好看了。”
这年头的规矩,赢钱了不想走,输钱了也不想走,没输光之前,下桌子那是不存在的。
八字胡恨恨的看了高伯逸一眼,选择再要一张牌,然后他就……爆了。
“再来!”
赢了,输了,输了,又输了!
“再来!”
输了,输了,还是输了!
“再来!”……
“再来!”……
输红了眼的八字胡发现,牌已经洗了三四遍,自己已经输了不下两百贯!
八字胡身上没带钱,压的都是其他人家的借据。他们是专业收账的黑涩会,又不是专门来收拾高伯逸的打手。他身上的所有借据,都已经输给了高伯逸。
“我不信!你出千!没错,就是你出千!”
八字胡气急败坏的站起身,却猛然间看到高伯逸的舅父宋宪,手里拿着一柄开了刃的长槊,一脸憨厚的看着自己这边,面带微笑。
“好,你们给我等着!”
八字胡一声令下,带着狗腿子就走了,整个院子只有摆满了扑克牌的石桌,还有一地鸡毛。
“善水者溺于水,古人诚不我欺也。”高伯逸有些感慨的说了一句,却发现舅父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异。
“你性子易冲动,当初在高府受辱,被人引诱才去赌坊输了十吊钱。如今你是如何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?”
宋宪有些不解的问道。
他这么说有道理,因为现在的高伯逸,似乎……聪明得有些过分了。
“舅父,岂不闻吃一堑长一智?我忍辱负重谋划两月,要是连一个走狗都收拾不了,那岂不是白吃了这么多年的饭?”
高伯逸理直气壮的说道。
“斗智不斗力,本来舅父这番去郢州还有些不放心,现在总算是可以高枕无忧的去了。”宋宪欣慰的笑了一下,开始吩咐下人做饭。
总觉得舅父好像哪里怪怪的,却又不太说得上来。高伯逸只好放下心中的疑问,开始翻看宋宪给的那本《马槊谱》。
一个字都没有,上面全是招数的画,倒也真是够简单粗暴的!
高伯逸还是不习惯这种书,又反复问了舅父多次,里面的招数一一耍了一遍,得对方指点,这才放下心来。
招式已经记住,剩下的就是练习和使用了。这还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。
这一天就这样“惊心动魄”却又平淡无奇的渡过,累了一天的高伯逸倒头就睡。
他做了一个梦,梦见自己成了骑着高头大马的大将军,所向无敌。
随意出入皇帝的后宫,想要哪个妃子侍寝,就要哪个侍寝。
儿皇帝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,敌人碰到自己的大军就退避三舍,走到街上都有无数美女对自己抛绣球。
简直爽到不行!
“咔!”
忽然听到院子里面有些响动!
条件反射一样警觉的高伯逸从胡床下抽出横刀,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!
这年头可不是什么岁月静好的年代,对于闯入家中的不速之客,那只有杀掉这一个选项,没什么道理好讲的。
然后高伯逸就看到,在皎洁的月光下,一个魁梧的身影坐在石桌边上,那柄长槊的杆插在泥土里,看上去分外诡异。
“舅父,三更半夜你不睡,这是……在思考人生?”
高伯逸一眼就看出那个人是宋宪,走近一看,却发现对方浑身是血!
“别怕,不是我的血。”舅父淡然的说道,语气跟从前一样。
“刚刚去杀鸡了?家里也没有鸡啊?”高伯逸一脸懵逼,心中有个不好的猜测。
“不是,去邺北城杀了十几个人而已。”
宋宪轻描淡写的说道,仿佛杀的不是十几个人,而是十几只蚂蚁。
“是今天来的那……”
“嗯,都杀了,一个没漏。”宋宪不以为然的说道。
你不要用这样淡漠的语气说话好不好!这样会让我怀疑人生啊!
高伯逸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“不杀鸡儆猴的话,我怕我走了会有人对你不利。”舅父拿着长槊进了屋子,在里面换了一套衣服,带着血腥味就走了出来,跟高伯逸对坐于石桌两侧。
“有一个秘密,现在,应该告诉你了。”
“秘密?”
“嗯,就是秘密。”
第二本《乱三国:绝世军师》作者:左右手
简介
曹操曰:“孤得思郎,如文王得太公,高祖得留侯!” 刘备曰:“倘诺思郎早生二十年,则是大汉之幸!” 孙权曰:“杜思郎,豪杰也!
入坑指南
话说张燕本来麾下便有一万三千人,张牛角更是增派了五千人与他,如此一来,东门便要承受一万八千人的进攻,这是如何一幅光景?
不想那张燕竟然嚣张如此,就地扎营,生锅做饭,最近一处离徐州城仅五里之地。
“此贼竟嚣张如斯!气煞老夫也”陶谦眼中喷火,恶狠狠地说道。杜尘反倒心中一喜,对方轻敌是好事,而且是大大的好事啊!要知道骄兵必败呀!哼哼,张燕,你有得玩啦!
张燕虽然嚣张,但是却不愚笨,反而十分机警,始终留下了五千的黄巾军以防备徐州南门的突击,不想等了良久,等到埋锅做饭完毕,南门还是未见动静,顿时鼻子一哼,眼中的轻蔑之意更甚,“如此鼠辈,我张子安一人便可取下徐州!何须三门?何须内应?”
看着不远处黄巾营地炊烟升起,杜尘方将士大怒,尤其是方悦,屡次申请出战,杜尘不允。
在众人奇怪的眼神中,陶谦解释道,“贼军突来,虽力竭但气盛,不可与之硬碰,各位,孰不知一鼓作气,一而再,再而三,三而竭之乎?”
顿时众人心中疑虑顿消。
那张燕见南门不出,心存诱敌,便令那五千黄巾军的三千黄巾去附近砍伐树木,寻找礌石,以作扎寨之用,仅仅只留下两千黄巾。
便是如此,南门也是丝毫没有动静,顿时他眉头一皱,看了看作业了一半的营寨,将剩下的两千也派了过去,但是眼神却一直盯着徐州。
“徐州之兵竟衰败如此!”张燕哂笑一句,看了一眼眼色,日已斜西,怕再过一个时辰便要入夜。
看着手下的将士个个憋红地脸,杜尘心中暗叹,如果是在游戏里面,自己如何能受得了如此的侮辱?直接一个猴子的r轰过去。但是这不是游戏!手下的将士也不是那些无足轻重的数据,那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,都是活生生的人啊!
就着琴夕递上的茶水吃了些干粮,杜尘已经在城墙上站了数个时辰,一门心思找着破敌的机会,连琴夕的脸被冻地通红都没有发现。
那里的黄巾营寨在杜尘的叹息声中终于完成了。
张燕走前一步,大声喝道,“徐州鼠辈,我不欺你兵少,你我各派一千人,可敢一战?”说完,他手一招,一千黄巾出,向前一两里。
杜尘看得仔细,这一千大多是刚才扎营的那些,劳作了数个时辰,仅仅才休息片刻,似乎连饭都来不及吃。
顿时灵光一闪,杜尘找到了方悦,说了几句之后,对着黄巾军喊道,“有何不敢?只是我徐州泱泱大城,甲厚兵利,将士勇武,怕你输地太难看。我看得仔细,这一千人还不曾吃饭,如何使得出力气,还是先吃过饭事再来吧!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!”
此言一出,不仅杜尘方的将士惊得目瞪口呆,便是张燕也摸不着头脑?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徐州之人竟迂腐如此?还是有什么诡计?
想了一刻,张燕还是没有想出个头绪,心中暗道,不吃饭则使不出力气,这话确实不假,莫非此人真的是个庸才?”
“你是谁?”张燕喊道。
“我是谁?哼哼。”杜尘高深莫测的说道:“我从天堂来,要到地狱去,在人间路过,只为收取你们的信仰之力。神说,在充满黑暗的地方,让我播撒光明,驱除黑暗;神说,在充满邪恶的地方,让我播撒正义,驱除邪恶;神说…….“哼!”张燕冷哼一声,“说什么说,什么也不用说了,你等着!”当下便令人取来事物,分与那一千人,心说这是你自己找死!等下我看你用何等面目督战!
这边,方悦虽然心中有些疑惑,但还是挑了一千徐州精兵出了战壕,回头看了一眼城墙,看到了那名始终站在那里的青色身影,心中的担忧才慢慢消退了几分。
莫非真有什么玄机?
杜尘对面着城楼上不解甚至是怀疑的眼神,心中有些发苦,这我怎么解释地清?等会你们就明白了!
转身看了一眼,琴夕的眼神一如往常,盈盈笑着,眼神中充满了信任和爱意,杜尘这才发现琴夕脸上的异样,顿时走了过去,轻声说道,“要不,你且先进城楼,城墙上风大……”
“夫君……”琴夕握着杜尘的手,红唇微张,吐出一句话,“若是夫君打退黄巾的时候妾身不在夫君身边,那岂不可惜?”
杜尘点了点头,拍了拍琴夕的手,正好被登上城墙的陶谦看到,陶谦顿时对身边的护卫耳语了几句。那护卫点了点头,跑开了。
被挑出的一千将士用复杂的眼神看着那些吃着热食的一千黄巾,有的不禁舔了舔嘴唇,一天上下,他们除了早饭粒米未进,滴水未饮,看着他们吃着,他们只能死死地握着长枪,若非是他们,自己怎得会落到如此田地!
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,两方两千将士向前,相隔数百米。
看着那些吃饱喝足的黄巾贼子个个眼中放出红光,陶谦心中大苦,暗暗后悔,他甚至想到,莫非杜小友真的不懂战事?
一千黄巾如一千匹狼,呼啸着冲向方悦率领的一千徐州精兵,方悦牢牢记着杜尘的言语,令将士不得擅动。
但是他的心中也在喊苦,战事拼的就是气势,越是冲向前,气势就越旺盛,看着就要到眼前的黄巾贼子,方悦暗叹一句,今日怕是要折在这里了。
俗话说的好,天意如刀,难防难防。
刚才还气势如虹的一千黄巾忽然冲势一衰,速度明显慢了下来。
杜尘看得仔细,右手一挥,喝到,“擂鼓!”
“咚咚咚!”
方悦正在疑惑,听闻鼓声,大喝一声,“诸将士,随我来!让这些贼寇尝尝我们徐州的兵刃之利!”
随着话音一落,方悦几步冲到一名黄巾眼前,手中的长枪一甩,径直刺向对方,却发现对方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,随即躲闪不急,被方悦一枪刺穿。
这就是黄巾?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黄巾军?
来不及细想,方悦抽出长枪,再次朝另外一个黄巾刺去,结果大同小异,他顿时心中一疑,看向身边,表情古怪地看地徐州精兵们个个英勇非常,取走对方性命。
怎么感觉我们才是攻无不克的?方悦心中有些好笑。
那些徐州精兵也发现,眼前的敌人好像一个个都软了似的,一枪一个准,顿时士气大振。
好似一面倒的局面,一千黄巾竟然片刻之间就被一千徐州精兵杀灭,徐州仅仅阵亡一百余人。
南门城墙的人看得目瞪口呆,张着大口好似不会言语了一般,便是那擂鼓的两名将士也不知何时停住了。
杜尘瞪了他们一眼,他们羞愧地再次擂鼓。
“夫君……”琴夕轻轻摇着杜尘的手臂,“你且看看那些人……”
顺着琴夕的指示一看,杜尘顿时心中一乐,以陶谦为首,个个瞪大着眼睛,张着嘴,皆附在城墙边上看着下面。
“咳!”杜尘咳嗽一声,刮了下琴夕的鼻子。
另一方,张燕不敢置信地看着己方的精兵如杀鸡屠狗一般被杀地干净,心中顿时明白过来,想必中了对方的计了!
“上面的小子,你安敢欺我!”张燕折了马鞭,拔出腰间的剑,策马冲向战阵,后面的黄巾一拥而上。
“嗯,贼军怎么莫名其妙就力竭了呢?亏我刚才还怀疑杜小友不懂战事,不懂的人是我啊!”陶谦顿时看向杜尘的眼神更加炙热了。
方悦正在收拢已方将士的尸首,瞥见黄巾贼众一拥而上,顿时有些慌了,“风紧扯乎……”
那近九百的徐州精兵赶紧带着战友的遗体撤入战壕,不过不少人还是割了那些黄巾军首级,挂在腰间以作军功。
“戒备!”杜尘大喝一声,城墙上的将士纷纷拉弓举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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