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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本《定河山》风雪云中路
简介
传说中破军、七杀、贪狼三星齐出,便是天下板荡、改朝换代之时。一个表面看还处在盛世,但平静的表面下却是危机重重。内有诸王夺嫡,外有敌国虎视眈眈的朝代,却突然出现三星联动的天象异变。暗藏野心,手握天下财富有三成的勋臣之后。夺嫡之争越演越烈,甚至动辄刀兵相见的诸皇子。雄踞西北,一心想要割据一方的游牧铁骑。还有潜藏在西南,时刻不忘恢复故国的前朝余脉。三凶星的预言,究竟会落到谁的身上?黄琼,一个自幼生长在冷宫中的皇子,面对复杂的局面,究竟该如何破茧而出,该怎样才挽回危局重定河山?
精彩内容
几乎在场的所有人,都齐齐的将眼光看向了此刻,已经将目光转到关外叛军营地的黄琼。这话,大家私底下聊聊无妨,可哪里又是眼下这个,当着皇帝另外一个儿子面说的话?当着皇帝另外一个儿子的面,揭皇帝的短。
都说打人不打脸,你这专往皇帝的脸上打,你小子真的不知道,脖子上面是几斤几两是吧?这要是英王但凡心胸狭窄一些,你这个刚上任的虎牢关都统,就要人头搬家了。虽说这是事实,可这是能公开说的吗?
只是对于赵无妨这番话,此时正凝视关内叛军营地的黄琼,就好像没有听到一样。良久,黄琼才道:“峰峦如聚、波涛如怒,山河表里雄关路。望关东,意踌躇,伤心秦汉经行处,宫阙万间都做了土。兴,百姓苦,亡,百姓苦。”
“邙山四顾、南宫一炬,当初奢侈今何处?只见草萧疏,水萦纡。至今遗恨迷烟树。三国两晋南北朝,赢都变作了土,输都变作了土。本王不是田登,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。有些事情既然都已经做出来了,也就没有必要再去遮遮掩掩的了。”
“本王生气的不是无妨说的那些。你们,这虎牢关南连嵩岳、北濒黄河,山岭交错、自成天险,大有一夫当关、万夫莫开之势。关上守军虽说只有三千,但占据地利之势,未必非得需要大炮助阵才能守住关城。”
“本王只是可惜这些利器。火器的出现,势必要改变战场上的模式。如此精良利器,却被闲置在这儿百余年。固然与天下承平日久,内地久无战事有关,但最关键的还是上位者的心态,起到主要的原因。”
前世黄琼虽说是研究考古的,不是研究战史的。但考古又与历史相关联,所以虽然不懂得军事,但对于**对历史的影响,还是有一定了解的。至少他知道,**的出现改变了世界历史的进程。几百年后,不思进取的国人,在这项自己的这项发明上吃尽了苦头。
只不过看着身边几位,脸上不以为然的表情之后,黄琼犹豫了一下却没有解释更多。这个时代的人,虽说对**有了一定的认识,但却远还没有到全面的地步。相对于这种笨重的,移动困难的武器,在大多数人的心中,机动性极强的骑兵才是王道。 这些火炮过于笨重,行动需要几十匹健马拖曳。炮弹又只有实心弹和散弹,实心弹除了用于攻坚,对付骑兵杀伤力太小。散弹倒是对骑兵威胁很大,但是散弹的射程又太近。再加上大齐的两个,确切说三个主要对手,北辽、吐蕃、回鹘都是以骑兵见长。
甚至最大的劲敌,北辽的步军数量都很少,基本上以骑兵为主。除了守城之外,这些笨重的火炮在野战之中作用不大。所以不仅是朝廷,甚至各级将领都不重视也就不足为奇了。更何况,大齐的骑兵精锐并不比北辽逊色。毕竟不是每个人,都有黄琼这样的“预见力”。
见到包括赵无妨这个军中将领在内,几乎所有的人对自己的这个话题,都不是很感兴趣,也就打住了话题。而是指着城下的叛军营地,对赵无妨道:“无妨,现在叛军已经显出疲态,你看看我们是否集中关内的骑兵突击一下,至少可以削弱一下叛军的锐气。”
“王爷,依末将来看,目前并不是我军主动出击的最好时刻。王爷,叛军攻城到现在,还不到两个多时辰。其攻城的力度并不大,应该不会这么快陷入疲态。就算他们连日行军,到虎牢关之后又未做修整,便立即攻城,也不会这么快陷入疲态的。”
“叛军在攻城不顺后撤的时候,末将看叛军进退还是井井有条的。而且从最早抵达关城外的叛军骑兵来看,其精锐程度虽说不及我骁骑营,但至少看起来也是不差的。而且叛军人数倍于我军,他们之前攻城也并未投入全部的力量。”
“也就是说,就算攻城带来一定的疲惫,也只是他们的部分兵力而已。其余未投入攻城的兵力,数量依旧远远的超过我军。最关键的是,王爷您也看到了,叛军攻城的时候大部分时间在做样子。就算被大炮吓破了胆子,但远还未到真的胆寒地步。”
“而且打到这个时候,他们也该清醒过来,明白这些大炮的威力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大。他们退却,应该是别有所图。末将担心,他们的撤退时主动引诱我军上当。毕竟,以虎牢关的坚固程度,只要守军下定决心死守,换了谁来夺取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”
“如果能引诱我军脱离坚固的关城,在城外决战对于他们来说,更为符合他们现在的情况。末将担心,叛军的主动撤退是要引诱我军出城与他们决战,所以这个时候并不是我们出击的最好时刻。如果王爷坚持主动出击,末将以为到了下半夜更加合适一些。”
“王爷,虎牢关因为地处内地,守军以步军为主,骑兵的数量并不多。即便加上我们带来的五百骑兵,也不过只有八百骑兵。而这八百骑兵,已经是虎牢关仅有的机动兵力。一旦白白的浪费掉,那么我们在于都指挥使赶到之前,将再无任何机动兵力。”
“虎牢关距离孟津不过二百余里,算算路程和日子,于都指挥使最迟后天也就会赶到。末将以为,在于都指挥使大军赶到之前,我军还是以坚守不出为好。”对于黄琼主动出击一把的建议,赵无妨想都没有想的便拒绝了。在赵无妨看来,现在主动出击纯粹就是送死。
他是皇子,就算真的打败了,皇上未必会追究他的责任。这板子最后,还不是得落在自己与于都指挥使的头上。尤其是自己,虎牢关至少名义上的统帅。到时候,绝对逃不了追究责任的。心中担忧,赵无妨虽说话说的还算委婉,但这语气却是多少有些顶撞。
“如此说来,倒是本王鲁莽了,本王向你道个歉。本王也保证,类似的事情绝对不会再出现,无妨也不要担心。本王说了虎牢关战事由你全权掌管,就是由你全权掌管。本王以后,绝对不会再出言干涉。”
第二本《明匪》陈安野
简介
崇祯八年,大明将倾,烽火连天。明匪,窃明祚之匪。流寇起家,狡如狐,猛如虎,从万千虎狼中闯出一条生路。
精彩内容
刘孝竑纯良至孝,在父亲的劝说下终于屈服,低声下气主动迎接赵当世。会面是一码事,看法是另一回事。在他眼中,赵当世依然只是卑劣低下的流寇,与此辈只可虚与委蛇,绝不可半点深交。
儒生的成见,赵当世心知肚明。官军再残暴不仁,也是官,是值得信赖倚仗的;贼寇再仁德,到底还是贼,是万不能接触相信的。这些人却不知,不要说贼寇,就比起大部分的官军,赵营的军纪已算优秀。官军不能为百姓带来善政与和平,何异于贼?不辨忠奸,只会帮着官贼横征暴敛,荼毒百姓,又何尝不是助桀为虐、为虎作伥?只可惜,在儒家道统几百年深入骨髓的熏陶下,大部分的儒生已经丧失了自我意识,在他们心中,天下只有一个姓朱的皇帝,对于老朱家,自己能做的只有鞠躬尽瘁、克尽臣节,除此之外,一切都是虚妄。
刘孝竑向赵当世提出了三点请求:一、不得滥杀无辜;二、不得羞辱读书人;三、不得纵火剽掠。作为回报,刘家并偃、水丘以及城中其他家族,凑集了米粮五百石,钱一百两作为犒军之费。
请求提出后,刘孝竑心中没底。眼前这个贼渠看似年轻,却透着一股稳重成熟,不时还有杀伐之气流露,与寻常想象中那种粗鄙无状的武夫形象相去倍蓗。因为有些出乎意料,对上他,刘孝竑竟然忐忑起来。
说实在的,中营两千余将士,五百石粮,一百两钱真还不够塞牙缝。赵当世侧耳分明听到侯大贵小声嘟囔了一句:“打发叫花子吗?”
他却微微一笑,道:“刘先生多虑了。我赵营名声虽然不好,却也不是那种穷凶极恶之徒。我赵营杀人,从来只在阵上,杀的也都是敌人。想城中百姓与我赵营又无仇雠,我等怎会下毒手?”
刘孝竑不言语,身边坐着的偃家家长忙不迭道:“是,是,将军仁厚,是城中百姓之福。”
赵当世接着说道:“几位有所不知。我姓赵的是tu包?子?不假,可生平最敬重读书人。我营中就有好些个主动投顺的先生,皆好生养着,半分也没有委屈。若不信,待会儿我便带几位去见见。”
刘孝竑暗自冷笑:“什么主动投顺,说得好听。还不是给你强掳入营中的。”口上奉承:“这是最好。将军的人品,我等信得过,就不烦将军劳步了。”
赵当世对他笑了笑,续道:“我赵营不是无良之军,行为处事,向来信奉‘替天行道’。贪官恶绅的不义之财,我必取。老百姓的血汗钱,我不要!”
赵营从川中入施州卫后,余粮不多,早先忠路资助了一批,依然杯水车薪。昨日何可畏来报,言称军粮告急,只够全营半月耗用。所以赵当世不是不缺粮,而是知道仅仅抢掠城中百姓,也榨不出多少粮饷。与其一拳打空,还不如做个人情,彻底收手。
此等内情,刘孝竑等不知,但听他说的掷地有声,便信了几分。其中偃家家长平日里做过些亏心事,听到“不义之财”四字,心中一震,汗都惊了出来,只顾点头道:“说的是,说的是……”
刘孝竑顺势道:“将军深明大义,我等汗颜。将军既是答允了三条,我几家的薄礼,还请笑纳。钱粮诸物,都足数安置在院前。”
赵当世心知若不收下这些,刘孝竑他们始终难以安心,何况五百石粮秣虽少,也能用上十天左右,聊胜于无,大手一挥,侯大贵便下堂去院中结算。
趁着结算的空当,赵当世道:“我答应了几位的条件,还请几位也答应我一个条件,这样才算公平。”
那偃家家长大惊,磕磕绊绊道:“那、那些钱粮,不就是……”
赵当世双眉一跳,故作诧异道:“咦?几位不是说那些钱粮只是见面礼吗?”
“这、这……”偃家家长讷讷无言,低头朝下。
刘孝竑见过场面,立马道:“是,是。偃公年纪大了,有些糊涂。”一面为偃家家长圆场,一面想:“这贼渠果然狡黠,一个不防,倒着了他的道儿。且慢慢与他周旋。”补充道,“若能帮上忙的,我几个定全力以赴。”
赵当世摸了摸颌下硬硬的胡须,环顾在座的诸人道:“姓赵的条件简单。我营新来贵地,千头万绪难以厘清,请几位家里派些得力的子弟,来我营内指点指点。”说着,转向刘孝竑一人,“刘先生有大才,我营中人需孔急,还请屈尊一二。”
此言一出,不但偃家、水丘家等面面相觑,就连一直沉稳的刘孝竑也面露惊惶,说是帮忙指点,谁不知是索要人质?
面对堂中施州诸家,赵当世有自己的打算。他知道,刘孝竑等前来送礼,只是为了自保。双方没有半点信任可言。眼下他们看似委曲求全,唯唯诺诺,回去后私底下怎么做,实在难以揣测。数月前剑州城内,就出现过吏员联合大族暗中作梗之事,有前车之鉴,赵当世现在就不能不防备。
“几位若是商议不定,我这里备下了酒席,慢慢来无妨。”赵当世似笑非笑,加了一句。话中意思昭然若揭:你们不把人质送来,自己就别想走。
刘孝竑比任何人都要着急,他万想不到赵当世会来这一手,之前准备的无数说辞这会儿都成了无用功。他低声恳求道:“蒙将军错爱,只是小可才疏学浅,实难当大任,恐误了将军事,还请另择贤良。”
赵当世哈哈道:“先生过谦了。你是癸酉年的孝廉,既能桂榜提名,怎么会‘才疏学浅’呢?”癸酉年即三年前的崇祯六年,孝廉则是举人的俗称。那一年刘孝竑与几个同学一起去武昌府参加乡试,整个施州卫就他一个中了举人,名动一时。而后次年春季去京师参加会试,却赶上兵乱,误了行程,没考成,只得回家,继续读书以待再考。
刘孝竑心头一紧,不想短短时间,赵当世就已经将他的底细打探清楚,急道:“可家父有恙……”
赵当世挥挥手:“你兄长在家,可照顾你父,无须挂怀。你便安心来我营中,事办完了,我自有酬谢。”
“……”刘孝竑此刻真个是欲哭无泪,他自己性命事小,可一旦入了贼营,日后被人翻出来,影响了科举、仕途事大。赵当世看他一张清秀俊朗的脸庞慢慢苍白无血色,只作不见。
赵当世等了一会儿,见堂上那五六人还没谈出个结果,不耐道:“天色不早了,几位若还没想好人选,便先吃饭吧。”
第三本《顽贼》夺鹿侯
简介
大明帝国崇祯二年。曾经强盛的帝国即将崩塌。内有银川驿卒奋臂挥戈,九州幅裂。外有建州新主东征西讨,挥师入关。席卷陕西的旱灾里,刘承宗脚踏赤地千里,昂首阔步向前走。
精彩内容
入晋前日,王嘉胤招各路反王前去清涧议事。
刘承宗留下上天猴等人攻打延水关,前往清涧。
乌泱泱上百个造反头目相聚,那可真是让刘承宗把这辈子该见的乌合之众都见了。
人们排定座次,刘承宗排在反王第四,本来该是第三,他让给了高师傅。
最后决定兵分六路,以王嘉胤之河曲、不沾泥之葭州、王左挂之韩城、混天王之宜川、高迎祥之吴堡、刘承宗之延水关,一齐入晋。
等刘承宗回到延水关,关门已向他洞开。
承运带人牵几匹高头大马,走上前道:“哥,你走之后,有人说是横天王部下,送来铠甲二十领、战马三十匹,还有块横天元帅金印。”
他看上去有点慌:“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就把人放走了,这怎么回事横天王被招安了?”
“真给官印了?”
刘承宗也一脸蒙,叫魏迁儿去集结哨长,进了延水关官署。
官署正好左右设下八张椅子,哨长们依次坐了,立刻七嘴八舌问起话来。
有问设官的,也有问兵力的,还有问反王聚首情况的。
刘承宗抬臂压下,待众人安静才道:“先说清涧议事的结果,到清涧各路首领百余,他们说此次入晋大军有十四万。”
曹耀、杨耀等人都不以为然,师成我吃了一惊,只有承运信了,瞠目结舌,惊讶道:“十四万?”
“你看看别的哨长,也就你信了,这兵数都是他们自己说的。”
刘承宗逗了承运一句,对众人道:“真有十四万还跑到山西做什么,直接杀到固原把三边总督抽了,上百个首领,人太多。”
“小首领我就不说了,有的首领那手下兵马还没承运管的骡子多,说座次,清涧排了座次。”
刘承宗胳膊撑在座椅扶手上:“第一是横天王王嘉胤,第二是左挂子,这里排完我站在中间,几个说自己有一两万人的首领都不敢往前坐。”
官署哄堂大笑,曹耀问道:“那咱排第三?”
刘承宗翻出手掌比出四根手指:“第四,第三我让高师傅坐了,我们以后时日还长,没必要跑那拿个短命鬼架子。”
“至于兵力,肯定没十四万,混天王大伙都见过,前几日在延川还一块吃了顿饭,他全营拢共三千出头,就六百人能称得上是匪,到清涧开口就是三千战兵一万辅兵。”
众人再度哄堂大笑。
上天猴没跟着笑,有帮朋友说话的想法,认真道:“混天王早前被李卑追击,兴许是怕被人看轻,才多说些数目。”
“对,他就是这想法。”
刘承宗收敛笑容接了一句,算是把混天王的事揭过,道:“我估计此次入晋兵马,六路也就三四万人。”
曹耀早就按捺不住了,这会见人们都不笑,干脆问道:“将军,那官职是怎么回事,朱家皇帝咱还没推翻,又在脑袋上请回个王家皇帝?”
“往那一坐就给官职了,我还以为是随口说说,我是横天元帅,不沾泥是覆地将军、混天王叫混天将军,还有一大堆什么将军中尉的,哪知道金印都给送来了。”
刘承宗对此也很无奈,随后笑着起身道:“管他呢,有人送金子难道不好么,这草台班子没准啥时候就散架了,这不重要,我们日子还长,重要的是我给他们划界了。”
延水关的守备署挂着副舆图,刘承宗借此便利,随手握马鞭在图上指道:“太原以南,绛州以北,纵横五百里,是我们和闯王的地方,不让他们进。”
几部哨长全听愣了。
刘承宗圈出来这块地方,几乎是山西最肥沃土地的三分之一。
杨耀问道:“将军割走一大块,他们愿意?”
“不愿意咋办嘛,”刘承宗笑着反问道:“打一仗?他们不得掂量掂量,自己比之李卑如何?”
众人又是大笑,李将军成战斗力计量单位了。
但话说回来,真比战斗力,那确实没人敢在刘承宗嘴里抢食。
如今跟官军动过手的反王不少,但真正作战过的只有前头四个人,王左挂输了、高迎祥被打败靠刘承宗扳回一局。
只有王嘉胤和刘承宗两个人,在堂堂正正的两军对垒中胜过官军。
这俩人还是王嘉胤猛一点,刘承宗在延安府以逸待劳,王嘉胤则是自起事之初就游走在边墙内外,不停捅延绥镇官军的屁股。
若没王嘉胤,陕北的各路反王都不会这么舒服,二道边墙的边军一经调动,一准被王嘉胤偷家。
刘承宗笑道:“不过其实也没你们想的那么剑拔弩张,后头的人都不敢说话,说是六路入晋,其实也就三路,横天王和不沾泥一路,我们和闯王一路,左挂子和混天王一路,上中下,正好把山西分了。”
“横天王那路过了岢岚州,有忻州代州,也是肥沃地方;左挂子如能打破韩城,河东河西尽是肥沃田地承运一会记得把这舆图拿走。”
叮嘱承运一句,刘承宗才接着道:“不过我们确实占了便宜,有南北两路侧应,被大股官军截击的可能不大,最大的问题是吕梁山和我们自己。”
我们自己?
八名哨长和上天猴都露出茫然之色,王秀拢着大胡子道:“还请将军示下。”
刘承宗站起身来,手撑在桌子上用力按了按,稍稍组织语言,道:“诸位都是我刘狮子信任之人,那纵横五百里,我们占不完。”
“我们这些陕西人,当兵的见惯生死轻视性命,饥民流民,也是踩着尸骨活到今日,山西旱情并非如此,那的百姓受些欺压,但还能活,我不想因我等入山西,让那些本来能活的百姓死了。”
“若都涌入一处,我无法分辨谁为口吃的杀人劫掠,谁为取乐滥杀无辜。这外不能御虏、内不能安民的屌朝廷视我等为贼,它气数已尽视个屁,我们不能把自己当作害民贼,我们是反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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